亮了!”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   女人的对时装,有着与生俱来的偏爱,我的这位女强人,也不例外,因为,    她亦是女人啊。范晶松开我的手臂,一会摸摸这件衣服,一会又掐掐那条裙子:    “老同学,这件,我穿着,好看不?”      “哟,”我悄悄地扫视一眼价格标签,不禁倒吸一口冷气:“不,不,不    好,你穿着,显得很老!”      “呶,”听到我的话,范晶失望地松开裙角:“那,这件呐,怎么样?”      “这个,”我咋咋舌头:“太贵了!”      “哼,”范晶则不以为然:“贵,没关系,老同学,你就说,好不好吧!”      “女王陛下,”我拽了拽范晶:“你的衣服,已经够多了,我特别注意到,    在你的衣柜里,塞满了衣服,十年之内,不买一件,也穿不过来啊!”      “可是,可是,”范晶噘着小嘴,很不尽兴地嘟哝着:“可是,可是,商场    里的漂亮衣服,真是太多了,我,我,怎么也买不过来哟!”      “嘿嘿,”我不容分说地将范晶拽出商场:“女王陛下,你今天就是把商场    买回家,也不会买完的,明天,又会弄出许多新花花样来,走吧,”我招过一辆    计程车:“走吧,回宾馆吧!”重新钻进计程车,我们照原路返回郊外的宾馆,    推开房门,范晶便手捂着肚子:“老同学,快,把皮箱打开,我,都要饿死喽,    我,要开饭喽!”      “女王陛下,这就来,”我像个服务生似地打开小皮箱,将里面的食品,一    鼓脑地摆放到范晶的眼前,饥不择食的范晶抓起一根嫩黄瓜,蘸上酱泥,便咔哧    咔哧地咀嚼起来:“哎哟,可要饿死我喽!”      “你,这是自找的啊!”我抓过一根小葱,展开一块干豆腐,均匀地涂抹上    酱泥,做成卷状,毕恭毕敬地送到范晶的嘴边:“我的女王陛下,想做发型,忙    得是个什么啊,明天不能做么?”      “来不及了!”范晶一边狼吞虎咽着,一边认真地说道:“明天,就来不及    了,反程的机票,明天上午九时开,这,来得及么,老同学!”      “啥——,”当我正准备卷第二张干豆腐时,听到范晶的话,我突然停下手    来,呆呆地望着范晶:“女王陛下,你,这次,来,广州,是干么啊,……,请    不要对我说:就是为做一个发型来的吧!”      “嘻嘻,”范晶啪地扔进嘴里一粒五香花生米:“老同学,实不相瞒,这趟    来广州,真的什么事也没有,就是为做一个发型,才来的!”      “啊——”我不禁惊叫起来:“啊——,我的女王陛下,你,你,你可真,    行啊,我,我,我算服你了,这个发型,得多少钱啊?”      “嘻嘻,”范晶一边咀嚼着花生米,一边得意洋洋地照着小镜子:“这算什    么啊,为了参加校庆啊,破费点,也是值得的啊!”      “喔——哟——,”听到范晶的话,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:“喔——哟,    我的天啊!”      …… (一百一十三)      老姨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,一连数十个小时,都处在昏迷状态,表妹哭哭咧    咧地将我唤到病房,望着垂死的老姨,望着她那灰土般的,严重塌陷的面庞,我    束手无策地扑到老姨干枯如柴的身体上,双手痛楚地抚摸着她干巴巴的双腮:    “老姨,老姨,你醒醒,老姨,我来了!”      “痛,痛,”老姨双目紧闭,干瘪的嘴唇模模糊糊地咕噜着,无力的干手漫    无目标地摆动着,我抓住老姨的干手,面庞轻轻地贴拢在老姨枯萎的腮颊上:    “老姨,你,哪痛!”      “痛,痛,”老姨的另一只手,拼命地拽扯着身上的被单,吃力地往前拉扯    着,范晶神色冷漠地走到老姨的病床边,不容分说地将我拽到一边:“离她远    点,不要对着她的嘴说话,过去,站一边去!”      说完,范晶掀起被单,握着针头的手掌对准老姨干巴巴的屁股,凶狠地顶撞    一下:“痛么,我来帮帮你!”      “这,是什么,”我盯着老姨的瘦屁股,问范晶道:“这是什么药啊?”      “杜冷丁,”范晶收起针头:“我现在,能做的,只有这个喽!给她止止    痛!”      “她,”我指着老姨道:“真的不行了?”      “你,还不死心么!”      范晶拿过电筒,一只手翻开老姨的上眼皮,一手按下电钮,强劲的光束直射    老姨混浊的眼球,而老姨的眼球却没有任何反应,范晶撇了撇嘴:“呶,瞧瞧    吧,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了,完喽!”      放下电筒,范晶又掏出一根竹签,狠狠地刮划着老姨的枯手掌:“咂咂,彻    底麻木了,怎么刮,也不知道喽!”      啪——,扔掉竹签,范晶双手一扬:“准备后事吧,老同学!”      “妈妈,”听到范晶死刑宣判般的话语,表妹痛哭流涕地翻弄着自己缝制的    寿装:“妈妈,妈妈,呜呜呜,……”      “这,是啥啊,”表妹一边整理着寿装,一边呜咽着,突然,老姨死闭的双    眼,奇迹般地睁开,原本一动不动的眼球,死死地凝视着表妹手中的寿装,垂死    的面庞,呈着可怕的阴光,干手掌尽一切可能地往前抓挠着:“这,是啥,这,    是啥啊?”      “啊——”表妹惊呼一声,慌忙将寿装,胡乱塞藏到身后:“妈妈,没有,    没有,什么也没有!”      “不,”老姨的干手掌继续向前抓挠着:“那,是什么,那,是什么,给    我,给我!”      我急忙将表妹的寿装,抢夺过去,塞到病床下,表妹展开双手:“妈妈,你    看,没有,没有,什么也没有!”      “唉,”老姨绝望地叹息一声,重又闭上双眼,再次语无伦次地咕噜起来:    “痛,痛,”老姨一边不停地咕噜着,双手一边无力地往身上抓拽着被单,范晶    俯着我的耳边:“呶,老同学,这是临死之前的典型表现!”      “痛,痛,”      “哦,”听到老姨痛苦的咕噜声,范晶再次抽出针头:“还痛啊,那,就再    来一点吧!”      “老姨,”望着垂死的老姨,我再也不能自己,双膝一软,咕咚一声,跪倒    在病床前,双手搂住老姨干柴般的身体:“老姨,老姨,呜呜呜,”      “老同学,我,跟你说什么来着!”      正在给老姨注射麻醉剂的范晶,冷冷地拽扯着我:“别冲着她的嘴说话,听    到没!”      “大,外,甥,小,瑞,”在我的哭泣声中,老姨似乎清醒一些,她一手抓    挠着我的肩膀,一边够抓着表妹:“小,瑞,大,外,甥,”      老姨拽着哭哭泣泣的表妹,眼皮拼命地眨动着,可是,却怎么也睁不开,绝    望之下,她将表妹的小手,按在我的大手掌上,干嘴唇尽力地扭动着,非常想说    点什么,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:“你,你,照顾,她,好好,对待,她,她,    小,不能,不能!”      “老姨,”我握着老姨的干手,完全明白老姨的心态:“老姨,你放心吧,    我一定照顾好表妹,呜呜呜,”      “妈妈,咦咦咦,”      “得了,”身后的范晶,很是不满地拍打着我的肩膀:“别哭了,没用了,    她,死了!”      “啊——,”听到范晶的话,我顿然止住了哭泣,定晴一看,老姨果然断了    气,紧闭着的双眼,漫溢着滚滚泪珠。      “呵呵,”望着被缓缓推进停尸间的老姨,范晶神色冷淡地撇视着我:“看    得出来,你跟老姨之间,关系非同一般啊!”      “怎么,”我揉了揉红肿的眼睛,不知如何回答范晶的提问:“怎么,这,    你,是什么意思?”      “哼哼,”范晶冷冷一笑:“还有你表妹,老实交代,你们,是什么关    系?”      “没,没,”我嘴不对心地吱唔道:“没,什么啊!”      “哼,”范晶阴沉着脸,没好气地冲我摆摆手:“去吧,给你老姨,料理后    事去吧!”在范晶的逼视之下,我心神不定地转过身去,迈起如铅的脚步,感觉    身后的范晶,正恶狠狠地瞪视着我:“喂,”范晶冲着我的背影,继续话里有话    地嚷嚷着:“老同学,记住你老姨的话,一定要照顾好你表妹哦,哼哼!”      我怀着悲恸的心情,火化了老姨,而表妹,抱着老姨的骨灰盒,说死也不肯    撒手:“不,不,不要把妈妈扔在这里,我要把妈妈抱回家去!”      “那,好吧,”我将表妹搀扶到汽车上,表妹的小手,紧紧地抱着老姨的骨    灰盒,默默无语地坐在我的身旁:“到家了!”我将汽车停在楼下,表妹瞅了瞅    骨灰盒,又瞧了瞧我:“大表哥,你,不下车么?”      “我,”我称谎道:“表妹,你先上楼吧,我,还得送院长回家呐,我现在    给人家开车了,端人家的饭碗,就得服人家管哟!”      “喔喔,”表妹抹了抹泪珠,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表哥,你,去吧!”      当我重新返回医院,院长办公室早已是人去室空,望着幽暗的走廊,望着阴    森森的房门,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:机警的范晶,似乎已经明察我与老姨以及表    妹不伦的关系。      “范晶,”我掏出电话:“范晶,你,在哪,回家了,我,什么,什么,    你?”      放下电话,我垂头丧气地走出医院大楼,六神无主地钻进汽车,漫无目标地    行进在笔直的大街上:“喂,”突然,一颗无比熟悉的脑袋瓜,从我的眼前一闪    而过:哦,操,那不是奶奶屄吗?这小子,还开出租车呐!      “哈,”奶奶屄将出租车停靠在路边,欢天喜地钻出汽车,径直向我跑来,    脏乎乎的手掌搬着车窗:“啊哈,哥们,多日不见,你他妈的又换一台新车,    操,真是服你了,这车,比先前那一辆,还有好啊!”      “你好哟,哥们!”我毫无耐心地瞅了瞅奶奶屄,奶奶屄则顽皮地伸过被烟    蒂薰烤得又黄又焦的手指,啪啪地敲打着车窗:“哥们,操,这辆车,准备卖多    少钱啊?”      “滚鸡巴蛋,卖,卖什么卖,卖你妈个屄卖啊,哥们,实话告诉你吧,这辆    车,是我自己的!”      “哟,”奶奶屄那刁钻的面庞上立刻呈现出无尽的慕色:“真的,哥们,还    是你行啊,越混越厉害啊,来,”奶奶屄拉开车门,生硬地将我推到一边:    “去,去,让我玩一会,让我过过瘾啊!”      “操,”我一把拧住奶奶屄的大耳朵:“你的车,不要了!”      “没——事,没——事,”奶奶屄晃了晃脑袋,挣脱开我的手掌:“没事,    哥们,那辆破车,谁稀得要哇,哥们,让我开一会吧,等我玩够了,我,请你,    下馆子,喝酒,”      说完,奶奶屄不顾我的唠叨,驾起汽车,嗖的一声,直奔郊外:“哈,上高    速公路,玩玩高速度!”      汽车风驰电掣般地行进在高速公路上,奶奶屄的脸上洋溢着得意之色,一手    握着方向盘,一手指着前方:“哥们,你看,前面,是什么?”      “哦,道班,汽车修理和司机进餐的地方!”      “对,”奶奶屄摇头晃脑地念叨着:“啊,有搬子,钳子,还有勺子,可    是,好像还缺少点什么!”      “缺少什么啊,修车、吃饭,应有尽有了!还缺什么啊!”      “这个,”奶奶屄的手指尖,啪地点划一下汽车前风挡:“还缺这个,哥    们,依我看啊,应该在大牌子上,在搬子、钳子、勺子旁边,再他妈的划上一个    小圆圈——屄,哈哈,”奶奶屄冲我淫邪地笑笑:“高速公路上,缺少的,正是    屄啊,嘿嘿!”      “去你妈的,”我拍打一下奶奶屄的脑袋瓜:“操,亏你想得出来!”      “啊,屄,屄,屄,”奶奶屄一边操纵着方向盘,一边念叨着淫词秽语:    “屄,屄,屄,让屄蒙,让屄骗,最后死在屄身上,哼哼,”说着,说着,奶奶    屄突然将混混噩噩的面庞转向我:“最后,没屄还不行,哈哈哈,”      “他妈的,你都是从哪学来的哟!”      “哥们,”奶奶屄一脸诡秘地对我嘀咕道:“今天,哥们请你,操————    屄——!”      “去,去,去!”      “真的,”      奶奶屄说到做到,汽车溜出高速公路,三拐两绕便停靠在一家热闹非凡的洗    浴中心门前,奶奶屄爬出车门,拉着我的手,趾高气扬地走进灯火辉煌的大厅,    慷慨大方地要了包间:“走,哥们,”一挨走进温馨浪漫的小包房,奶奶屄便乐    此不疲地张罗起来:“小姐,小姐,小姐呐,都他妈的死了,不做生意啦!”      “大哥,”听到奶奶屄的嚷嚷声,服务生诚慌诚恐地推搡来两位芬季女子,    奶奶屄盛气凌人地瞅了瞅:“嗯,还行,哥们,”奶奶屄转向我:“哥们,怎么    样,相中没?咋的,不吱声,哦,不吱声,就是没相中,滚吧,你们滚吧,我兄    弟没相中你们!”      老姨刚刚病故,表妹尚沉浸在无限的悲恸之中,范晶又嗅闻出异样的气味,    我,哪里还有什么闲情逸志,寻花问柳啊!我表情木讷地坐在沙发上,一根紧接    一根地狠吸着香烟,无论奶奶屄将何等漂亮、风骚的女子推到我的面前,我连瞅    都懒得瞅一眼,只是机械地摇晃着脑袋。      “唉,”奶奶屄很是失望地叹了口气:“操,你这人啊,平日里大大咧咧,    马马虎虎,哼哼哈哈的,可是,我怎么也没想到,你还真他妈的挺难伺候啊,”    奶奶屄拽了拽我的手臂:“哥们,把实话告诉我,你,到底想操什么样的小姐    啊?嗯?说啊,快说啊,你哑巴了?操,别怕花钱,今天,我请客,我买单!    操,不吱声,还是不吱声,得,”奶奶屄松开我的手臂:“你就光顾抽烟吧,我    再给你掏弄掏弄去!”      “啊——,啊——,啊——,啊——,”      “哦——,哦——,哦——,哦——,”      “椰——,椰——,椰——,椰——,”      “吱呀——,吱呀——,吱呀——,吱呀——,”      奶奶屄走后,包房里立刻沉寂下来,从薄薄的隔断那边,传过一阵紧似一阵    的淫叫声以及床板的吱呀声,直听得我心烦意乱。      “哥们,”奶奶屄喜滋滋地溜了回来:“哥们,哈,我可给你掏弄来个尖端    玩意!”      “啥尖端玩意?”我漫不经心地问道,奶奶屄凑到我的面前:“鲜族的?怎    么样?”      “操,鲜族的,有什么稀奇!”      “哥们,我知道,你媳妇也是鲜族人,不过,这个鲜族屄,可不同一般,特    会玩,下面的活,特好!”      “去你妈的吧,不都是那套玩意,有什么稀奇的,好,又能好到哪里去!”      “真的,哥们,我不止一次地玩过她,这个鲜族小骚屄,特会伺候人,哥    们,是好是坏,你一操,就知道喽,喂,”奶奶屄兴奋不已地转向房门:“小    姐,快点进来啊!”      吱——呀,房门被人轻轻地推开,一个年轻的,但却甚是妖冶的风尘女子,    脸上泛着轻薄的浪笑,花枝招展地向我走来,我冷漠地抬起眼皮:啊——,突    然,我的屁股尤如被毒蝎狠咬了一口,啊呀一声,呲牙咧嘴地从沙发跳将起来:    “啊——,是你,……”      ……                  (一百一十四)      “你,你,你,好一个贱货啊!”还没容惊恐万状的蓝花说出一句话来,我    的大手掌早已无情地抽刮在她那抹着厚厚香脂的粉腮上:“好一个不要脸的东    西,你这个不值钱的贱屄,你这个千人骑、万人跨的骚货!”      “咦——,咦——,咦——,”蓝花咕咚一声,瘫坐在凉冰冰的地板上,手    捂着被抽红的粉腮,痛苦的脸颊上,却没有丝毫的羞耻感,更看不出任何的懊悔    之意,反倒无比委屈地抽泣起来:“咦——你凭什么打我,你有什么资格打我!    是你,让我上了毒瘾,没有钱,弄不到白面,我,我,我怎么办!咦,你凭什么    打我,我贱,我骚,你又比我强多少?”      “他妈的,”我抬起脚掌,正欲狠狠地踢向蓝花,奶奶屄一把抱住我的大脚    掌:“哥们,算了,算了,”      “去你妈个屄的,你更不是好东西,操我的媳妇,啊,你爽了呗!操你    妈!”我顺势将脚掌踢向奶奶屄,同时,穷凶极恶地谩骂着。      在我发疯般的踢踹之下,奶奶屄也与蓝花一样,瘫坐在地板上,嘴里可怜巴    巴地嘟哝着:“操,哥们,我,也不是故意的啊,我,以前,从来没看见过你媳    妇啊,哥们,这,真的不能怨我啊!”      “操你妈的,”我一把揪住蓝花的衣襟:“怨,都得怨你,没钱,你就他妈    的出来卖屁股啊,嗯,你他妈的还要不要脸,嗯!”      啪——,我又狠狠地抽了蓝花一巴掌,娇小的蓝花,我在的大手掌前可怕地    颤栗着:“咦——,咦——,你凭什么打我,你一拍屁股就走了,这么长时间,    连个面都不肯着,连个电话也没有,爸爸被停职了,妈妈又犯病了,我不出来    卖,靠什么活啊?”      “啊——,”我再次举起的大手掌,突然停滞在半空中,无比惊讶地问蓝花    道:“老师,妈妈,病了?什么病?”      “病了,”蓝花揉了揉红肿的腮帮,抹了抹委屈的泪水:“病了,妈妈病了    好长时间了!什么病,我也说不清楚,连大夫都看不明白,就是昏睡,总也不    醒!”      “走,”我拽起蓝花:“带我回家,看妈妈去!”      “哥们,”奶奶屄一脸愧疚地向我道别:“哥们,我,先走了,哥们,我对    不起你,哥们,改天我一定好好地预备一桌,正式向你陪罪!哥们,我,我,”      “去,去,”我一把推开奶奶屄,生硬地拽扯着蓝花:“回家,快带我回    家!”      “老——公,”我将蓝花塞进汽车里,蓝花先是一怔,继尔,脸上泛起浓浓    的羡慕之色,方才的哭丧之相,顿然消逝得无影无踪,小手拉着我的肘腕,亲切    地、老公、老公地呼唤着,我没好气地摇了摇手臂:“去,滚开,谁是你老公!    咱俩的婚姻,早就终结了!”      “不,”蓝花厥着小嘴:“不,离婚手续还没办呐,就不能算离婚,所以,    你,还是我的老公,”说着,蓝花重又拉住我的手臂:“老公,这车,是你的    么?”      “是,是我的,咋的?”      “啊——,”蓝花松开我的手臂,双手小心奕奕地抚摸着汽车:“哇,真漂    亮啊,老公,你是从哪弄来的啊,”说着,蓝花将身子尽力贴到我的身旁,双手    搂住我的脖颈,同时,张开小嘴,正欲亲吻我,我一把将其推回到原处:“滚    开,贱货!”      “哟,”蓝花撒娇道:“老公,你,这是干么呐,人家喜欢你啊!”      “去你妈的吧,”我恶狠狠地骂道:“我——嫌——你——脏!”蓝花惭愧    地低下头去,摆弄着小手指:“老公啊,你是,在哪发了大财啊?”      “你管不着,没你的事!”我怒气冲冲地转动着方向盘,蓝花突然怯生生地    抓挠我一把:“呶,不对,老公,咱家,不在那住了,往那,往那啊!”      “嗯,”我瞪了蓝花一眼:“怎么,搬家喽,什么时候搬的,没事,搬家干    么?”      “唉,”蓝花无比伤感地叹了口气:“唉——,老公啊,你不知道啊,爸爸    出事后,原来的房子,让单位,收回去了,爸爸只好又搬回老地方啦,又住进以    前的旧房子啦,唉——,”      “老师,”在蓝花的指引之下,七绕八拐,终于来到都木老师昔日的住宅,    我将汽车停在破败不堪的宿舍楼前,蹬蹬蹬地跑到楼上,推开油漆斑驳的旧房    门,阴暗、潮湿的屋子里充溢着刺鼻的药水味,绕过狭窄的走廊,撩起惨白的门    帘,我一眼便看到都木老师盖着棉被,直挺挺地仰躺在木板床上,我轻手轻脚地    走到床边,抓住都木老师冰凉的白手:“老师,妈妈,你怎么了?”      “她,”蓝花站在我的身后,喃喃地讲述道:“妈妈以前就有这个毛病,也    不知道是怎么搞的,一到了立冬的时候,就,莫名其妙地倒下了,整天昏睡,不    吃也不喝,不拉也不尿,怎么叫也叫不醒,直到来年立春,不用医生看,就自然    而然地醒来了!醒来之后,跟正常人一样,该吃饭,吃饭,该上班,上班。不    过,这几年,日子好过了,妈妈这个老毛病,再也没犯过,可是今年,妈妈,又    旧病复发了!”      “呵呵,”我瞅了蓝花一眼:“这,是什么病啊,立冬就昏倒,立春再醒    来,冬眠啊?”      “哼哼,”蓝花笑吟吟地踱到我的面前,伸出小手,殷勤地整理着我的衣    领:“可能是吧,老公!动物冬眠,人,也得冬眠啊!嘻嘻!”      “老师,妈妈,”我推开蓝花,俯下身去,仔细地端祥着昏迷中的都木老    师:唉,这一分别,虽只有短短的数月,却尤如三秋不见,我可爱的都木老师,    陡然苍老起来,原本乌黑闪亮的缕缕秀发,泛着极为显眼的条条银丝,宽阔的额    头,沉积着数条刀割般地深纹,饱满的珠唇,不可思议地干瘪下来,淤塞着道道    令我无限伤心的皱褶。      “妈妈,”我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,满含深情地亲吻着都木老师苍老的面颊,    而身后的蓝花,则用异样的目光,撇视着我,我根本没有理睬她,依然旁若无人    地亲吻着敬爱的都木老师:“老师,妈妈,你醒醒,你醒醒!”      “哦,”在我不停的呼唤声中,我在反复的亲吻之下,沉睡中的都木老师微    微抖动一下身体,继尔,发出蚊蝇般的呻吟声:“哦——,哦——,哦——,”      “老师,”我抬起头来,手抚着都木老师的额头:“老师,妈妈,醒醒,醒    醒!”      咣——当——,我正热切地呼唤着都木老师,房门突然被人撞开,身材臃肿    的大酱块嘟嘟哝哝地闯进屋来,我不禁激泠起来,手掌缓缓离开都木老师的面    颊,双目充满惊惧地望着大酱块。      数月不见,大酱块已然变成另外一个人,或者说是面目全非,首先让我大吃    一惊的是,大酱块的乱发,好像中了什么魔法,呈着一片耀眼的花白,而他那硕    大的酱块脑袋,则好似被强劲的西北风无情地抽刮过,又仿佛被可怕的霜雪袭击    过,一挨进得室内,经热气稍试浸染,活脱脱一只冻透的绿茄子,极为可笑地干    瘪下来,鼓突突的双腮立刻形成一条条松松塌塌的蔫纹。      因遭受停职检查的巨大打击而提前衰老的大酱块,手中拎着脏乎乎、皱巴巴    的公文包,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:“蓝花,谁他妈的把汽车停在咱家门口    啦,嗯,装什么装啊,有什么好牛屄的啊。哼,想当年,老子的汽车,比它可高    级多了,哦!”      大酱块终于发现了我,混浊的双眼顿时放射出仇恨的、绿莹莹的阴光:“小    子,是你,你,你他妈的还敢回来?你,他妈的还有脸来见我?他妈的,混——    蛋——,”      “舅舅,”面对穷凶极恶的大酱块,我坦然道:“舅舅,听说老师病了,    我,是来看老师的!”      “去你妈的吧,说得比唱得都好听,看你老师,你操你老师去吧!”大酱块    越说越气忿,风刮霜打的瘪茄子好似充气般地鼓胀起来,肥厚的嘴角泛着滚滚白    沫,说得激愤之时,突然挥舞起黑熊掌,无情地向我袭来。      蓝花见状,娇小的身子勇敢地往前一横,极为自豪地挡住大酱块那身赘肉以    及伸过来,欲击打我的黑熊掌:“傻爸,别,别生气了,都是过去的事了,算了    吧,傻爸,听女儿的话,你们,还是讲和吧!”      “讲和,跟他讲和?”大酱块很是不满地收回黑熊掌,依然气愤难当地谩骂    着:“跟他讲和,没门,小子,你们汉族不是有这样一句话么:杀父之仇,夺妻    之恨!不共戴天,我,我,我跟你没完,你,”大酱块手指着我的鼻子尖:“你    不把你妈妈找来,我,我跟你没完!”      “傻爸,”蓝花没好气地推搡着大酱块,小手按下大酱块的手指尖:“傻    爸,得了吧,夺妻之恨,不共戴天,你,也夺了他的妻子啊,嘻嘻!”蓝花顽皮    地冲着大酱块笑了笑:“傻爸,依我看啊,你们,已经扯平了,什么不共戴天,    不共戴天的,算了吧,大家都扯平了,以后,谁也不欠谁的啦!”      蓝花鼓起小嘴,神秘地笑道:“傻爸,你知道吗?楼下那辆车,那辆车,是    我老公的!傻爸,我老公,发了大财啦!”      “豁——,”听到蓝花的话,大酱块依然怒火横溢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憎恶之    色:“豁——豁,发财了,小子,几个月没见,你,你他妈的出息了,你,在哪    发财了,真看不出来啊,你还挺有能量的啊,你,他妈的倒是挺能混的啊!”      “舅舅,”我站直了身子,高昂着头,整理一下衣襟:“舅舅,多日不见,    你挺好的呗!”      “哼,”大酱块闻言,脸上立刻呈着哭笑不得之相,黑熊掌一扬,将公文包    扔到方桌上:“小子,你他妈的是故意气我啊,你说,我还能好么?唉,他妈    的,”      在蓝花反复的推搡和解劝之下,大酱块好似泄了气的皮球,咕咚一声,无力    地瘫坐在方桌边,顺手打开公文包,黑熊掌笨拙地掏出一卷乱纷纷的稿纸来。      “小子,我可他妈的让人给害苦喽,有班不能上,天天写检查,隔三差五就    得到单位,交代问题,唉,”大酱块摇晃着稿纸卷:“不,不,我不服,除了吃    吃喝喝,我,我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,不,不,我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蹲在家    里,我,我,要讨回清白,我,我要弄个说法,小子!”      大酱块脸上的怒气,渐渐消散,仿佛当真与我和解了:“小子,这,是我写    的揭发材料,我要告,我要告,凭什么停我的职,查了这么长时间,也没查出什    么玩意来,更没有什么结果,我,我,要告!凭什么停我的职,凭什么不让我上    班,要完,大家一起完,要死,大家一起死!”      望着大酱块气咻咻的丑态,望着他那严重扭曲的瘪茄子,望着他那哆哆乱颤    的黑熊掌,我心中暗暗好笑:活该!      “嘤——嘤——嘤!”大酱块放下稿纸卷,蒜头般的大鼻子可笑地一抖,嘤    地一声,像个孩子似地抽泣起来:“嘤——嘤——嘤!完了,完了,我他妈的是    彻彻底底地完了,辛辛苦苦、摸爬滚打地干了一辈子,眼瞅着就要退休了,却,    却,却落了这么一个下场!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困在家里,什么提干啊、晋级啊、    长工资啊,一切、一切的福利待遇,都他妈的没,没,没我的事喽,嘤——嘤—    嘤!”      “舅舅!”我可没有闲心看大酱块那缭草无比,前言不搭后语的、遣词混乱    的、语病百出的、所谓的陈述材料,更没有兴致听他哭哭咧咧地唠唠叨叨,看到    大酱块孩子般地哭泣着,我突然可怜起他来:是啊,他是挺冤的!与那些个大硕    鼠相比,大酱块这个根本不入流的小蚂蚁,的的确确是个倒霉的替罪羊啊。      我轻轻地拍了拍了大酱块的肥肩膀:“舅舅,别伤心,别难过,人生么,那    有一番风顺的,谁不都是三年河东,三年河西的,这么坎坎坷坷混过来的,走,    舅舅,我请你,喝一杯,就算给你陪罪了!”      “嘻嘻,”蓝花一听,立刻喜上眉梢:“老公,我也去!”      “行啊!”我掏出车钥匙,一边炫耀般地在蓝花的眼前摇晃着,一边傲气十    足地问道:“去哪吃啊?”      “嘻嘻,”蓝花的眼睛热切地盯着车钥匙,不假思索地答道:“嘻嘻,高丽    屯!”      ……                  (一百一十五)      “噢呀,”好吃懒做的蓝花,兴致勃勃地坐在极尽奢华的朝鲜族风味馆的包    房里,一只手轻浮地搭在我的肩上,另一只手淫浪地抓挠着我的胯间,同时,将    小脸蛋贴在我胡茬满布的腮帮上,娇嗔地问我道:“老公啊,到了高丽屯,你知    道我最喜欢吃什么啊?”      “哦,”我轻蔑地瞟了一眼只要掏几个小钱,便人皆可夫的蓝花,大嘴巴贴    着她的耳根,恨恨地说道:“鸡巴,你最喜欢吃男人的鸡巴!”      “呶,”蓝花嘻皮笑脸地揉搓着我的鸡鸡:“老公,别闹,人家说真的呐,    老公,你猜,到了高丽屯,我最喜欢吃什么?”      “不知道,”我按住胯间,面无表情地端坐着:“哼,这个地方,可是全市    有名的,高消费的地方,今天,我可是第一次光临此处,我哪里知道你喜欢吃什    么啊,我哪能跟你比啊,你几乎吃过这个城市所有的大饭店、喝遍这个城市所有    的大酒楼,再说了,你的食谱,又大又广,又庞又杂!我可猜不着!”      “嘻嘻,”蓝花淡然一笑,吧嗒,吻了我一口:“老公,你真土,高丽屯的    冷面,最有名,所以,我最喜欢吃高丽屯的冷面!”      “呵呵,”我撇了撇嘴:“冷面,这有什么好吃的啊,冰凉的,既然喜欢吃    这个,那好办,来吧!管够吃,”我狠狠地拧了一把蓝花的小耳朵:“就怕撑死    你!”      “嗳哟,”蓝花痛苦地咧着小嘴,但很快又堆起了廉价的微笑:“老公,不    怕你笑话,人家一次最少得吃三碗到四碗!”      “呵呵,”我冷漠地一笑,心中暗骂:猪,猪,十足的母猪,为了吃,为了    喝,可以毫无廉耻地出卖肉体的母猪!一想起蓝花被无数的、形形色色的嫖客压    地身下,肆意轮番狂操,我的心便颤抖不止。我强忍着滴血的心,别有他意的嘀    咕道:“行啊,来吧,多多益善!操,”      “老公,”完全沉浸在口福之欲中的蓝花,全然没有明白我的话意,却甚是    诚恳地提醒我道:“老公啊,高丽屯的冷面,很贵、很贵的哟!”      “一碗冷面,”我则不以为然:“再贵,又能贵到哪去!”      “呶,”蓝花将菜谱,悄悄地推到我的面前,纤细的手指,轻轻地点划着,    我定睛一瞧,不禁倒吸一口凉气:“什么,一碗冷面五十五元?”我推开菜谱,    呆望着蓝花:“我的乖乖,你是真会生活啊,你是真会吃啊,你是什么高档,吃    什么啊!”      “唉,她啊!”对面的大酱块,深有感触地接过话茬:“她啊,无论多少钱    的衣服,都敢买,无论多豪华的饭店,都敢进,无论谁的钱,都敢花!蓝花、蓝    花,我看啊,你是个大花!”      “哼,”蓝花冲着大酱块呶了呶小嘴,振振有词地说道:“有钱不花,留着    干啥啊?长毛啊、发霉啊?有钱不花,那是石头,有钱不花,咋能体现出钱的价    值呐?”      “所以,”我冷冷地回敬道:“一旦没钱的时候,就什么都干,什么都卖,    对不?”      “哟,”蓝花的小脸,唰地红胀起来,难为情地低下头去,我撇视一眼,继    续挖苦道:“没事,吃吧,吃吧,尽管吃吧,高丽屯的冷面虽然贵些,可是,你    做个一次、两次的,也就够吃一顿的啦!”      “老公,”蓝花的脸蛋,径直给到了颈部,小手讨好地掐拧着我的大腿:    “老公,我,错了!以后,我,再也不了!”      “唉——,”听到我的话,看到蓝花红头胀脸的窘态,大酱块羞臊无比地耷    搭着瘪茄子脸:“唉,蓝花,你啊,真没出息啊!真给我丢人啊,钱,钱,钱,    为了钱,你,唉,”大酱块突然止住了话语,将瘪茄子转向我,有意岔开话题:    “小子,你现在行了,牛屄了,有钱了,有车了,小子,做人,可不能忘恩哦!    小子,为人处事,可要讲良心哦,你们汉族不是说:受人滴水之恩,当以涌泉相    报!小子,对不对啊?”      “舅舅,”我站起身来,强堆着笑容,端起酒杯:“舅舅,我也没有什么大    能耐,一辆破车,说明不了什么,舅舅,我是不会忘记你的恩情的!”我斜乜一    眼大酱块,话里有话地说道:“舅舅,为了昔日的恩情,来,咱们干一杯吧!”      “嗯,”大酱块很是礼貌地站起身来,也是话里有话地答道:“小子,为了    你,我可是无私地奉献了一切啊!”      “我知道,舅舅,来,为了你的大恩大德,干!”      “干!唉,”咽下一杯白酒,大酱块怅然道:“唉,小子,我,我,我给你    安排了工作;我,我给你大房子住;我,我,把女儿嫁给了你;我,我,我的老    婆,也让你操啦,小子,你说说,舅舅我是不是把什么都无私地奉献给你了!小    子,今天,你走运了,你发财了,你,可不能忘了落破的舅舅我啊!”      “舅舅,”我又斟满一杯白酒:“舅舅,不会,不会,我都说过快一百遍    了,我是不会忘记舅舅的大恩大德的,舅舅,我可没有你想像的那样,我,并没    有多少钱啊!”      “哼,”大酱块不相信地盯视着我:“没钱,小子,少跟我苦穷,你有钱,    是你的,钱揣在你的兜里,我又不会抢你的。至于你对我怎么样,就全看你自己    了!”      “嘻嘻,”蓝花禁不住地凑拢过来:“老公,老公,你有钱了,你发财了,    你可不能忘了我啊!老公,过去,我们是有些不愉快的事情,可是,两口子过日    子,哪能没有磕磕碰碰的时候呐,人家不是说:天上下雨地下流,小两口打仗,    不计仇么!老公,我在生活上,是犯过一点小小的错误,可是,人,哪有不犯错    误的呐,毛主席伟大不?不是一样也犯错误么?老公,其实啊,我的心里,还是    只有你啊。老公,不管咋说,咱们还是从小夫妻、原配夫妻啊。老公,你,今天    发达了,千万别忘了我哟!”      “当然,”我藐视着蓝花:“当然,我当然不会忘了你,我永远也不会忘了    你,是怎样给我戴上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,让我当活王八,我,……”      “老公,”咕咚一声,蓝花双膝一软,乖顺异常地跪倒在我的脚前,双手搂    住我的大腿:“老公,原谅我吧,原谅我吧!我,再也不了!老公,以后,我一    定实心实意地跟你过日子!”      “豁豁,”我阴沉着脸,望着脚下贱奴般的媳妇,中心不由得想起她那白嫩    的肉洞来。唉,数月以来,我这个下贱无比的媳妇,那没有一根性毛、雪白、光    鲜的肉洞,不知被多少根形状各异、长短不齐、粗细不均、或黑或白的大鸡巴,    日夜不停地抽插、狂捅、狠搅、恶抠、……,啊,我突然闭上了双眼,不敢再想    像下去,刀割般的心,隐隐作痛、奇痒难奈,好似粘附着无数只讨厌至极、肮脏    透顶的黑蚂蚁。      “小子,”大酱块绕过餐桌,黑熊掌揪住我的衣领,无情地中断了我痛苦不    堪的浮想:“小子,别害怕,我不要你的钱,我,只求你,帮我打通一下关节,    好好地疏通疏通,我的要求,很简单,你能帮我恢复工作,重新回到岗位上,我    就谢谢你了!”      “舅舅,”我咧了咧嘴,无奈地摇摇头:“我,哪有那个能耐啊,我,谁也    不认识啊!”      “哼,”大酱块仍不肯相信:“小子,别骗我,凭我多年混社会的经验,就    冲你开的那辆高级轿车,你一定傍上一个了不起的人物,对不,小子,跟舅舅我    说实话!你,傍上款姐了吧!”      “这,这,”大酱块瞪着红通通的眼睛,恶狠狠地盯视着我,我一时语塞:    “这,这,这,”      “老公,你傍上哪位款姐了?”蓝花依然跪在地板上,双眼热切地望着我,    我撇了撇嘴,索性炫耀般地如实相告:“谈不上姐姐,我们同岁,她是军区司令    的独生女儿!”      “啊——!”      大酱块和蓝花几乎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,霎时,各自的脸上均泛起无尽的仰    羡之色:“小子,你,真厉害啊!”      “老公,你,可真了不起啊!”      “哼,”望着大酱块父女俩那两对、四只极尽势利的眼神,我恶心的简直没    吐出来:“哼,我们早就认识,我们是初中的同学,并且,我们是同桌,嘿嘿,    人家现在可了不得喽,有一栋大楼,资产愈千万!”      “啊——!”      大酱块父女再次惊呼起来,大酱块放下酒杯,先是兴奋得手舞足蹈,很快,    便露出一副十足的哈巴狗之相,可怜兮兮地央求我道:“好姑爷,好女婿,看在    过去的情份上,帮帮舅舅我吧,舅舅我不求别的,只要能澄清我的问题,让我恢    复工作,我就,心满意足了!”      “可是,”我双手一摊:“我的同学虽然很有钱,可是,她并没有太深的社    会关系啊,再说,军区司令,也早就去世了!”      “没,没关系,”大酱块老道地说道:“军区司令虽然死了,可是,凭他的    资历,一定有众多的部下,在政府机关里担当要职,小子,帮帮我吧,我求求你    了!”      “好吧,”我刁顽地眨巴着眼皮,心中暗道:帮你,哼哼,我一定帮你,不    过,我帮的,可是倒忙哦!而在嘴上,我则假惺惺地应承着:“那,让我试试看    吧,舅舅!”      “谢谢!谢谢!谢谢!”      大酱块一边千恩万谢着,一边仰起粗脖,咕噜一声,将满杯白酒,倾倒进狗    熊般宽阔无边的肚子里。      “啊,”大酱块重又瘫坐在椅子上,嘴里喷着令我作呕的酒气,黑熊掌抓过    啤酒瓶:“喝,喝,今天真是好日子啊,我,终于要时来运转喽!”      “舅舅,”我抢过大酱块的酒瓶:“你,不能再喝了,刚刚喝了那么多的白    酒,再掺上啤酒,你是必醉无疑啊!”      “不,不,”大酱块固执地挣脱着,粗脖子一仰,咕噜、咕噜,喝凉水般地    狂饮起来:“我要喝,我要喝,我高兴,我高兴!”      “舅舅,”我怒视着大酱块:“我最后警告你,不许再喝了!”      “是!”望着我严厉的目光,大酱块仿佛一个绝对服从的小兵,啪地将酒瓶    摔在餐桌上:“是,女婿,我,不喝了!”      “嗳,这,就对喽!”我以征服者不可一切的娇态,无比自豪地藐视着曾经    待我狂放不羁、粗野蛮横的大酱块,以命令的口吻道:“舅舅,站起身来,跟我    回家!”      “是!”大酱块嗖地站起身来,我立刻表现出难能可贵的骑士风度,有力的    手臂,死死地拽住摇摇晃晃的大酱块:“开——路!”      唏哩哗啦、噼哩啪啦,我搀扶着大酱块,屁股后面尾随着唯唯诺诺的小蓝    花,一步三晃地回家都木老师那贫民窟般的住宅里,借着昏暗的浊光,我将大酱    块拽扯到吱呀作响的床铺边,身后的蓝花悄声嘟哝起来:“老公,这,是我的床    啊,爸爸,他应该睡到妈妈的床上去,外屋,才是他的卧室啊!”      “嗯,”我扫视一眼所谓的外屋,望着那又窄又薄的木板床,我冲着蓝花训    斥道:“老师的床,那么窄,舅舅胖得像头大狗熊,能睡得下么,再说了,我最    了解舅舅,每次喝醉酒之后,总是不停地打滚,万一压到老师的身上,不得把老    师压死啊!算了,就让他,睡在这吧!”      “那,”蓝花皱着眉头:“咱们睡哪啊?”      “呶,那,”我指了指破沙发:“咱们俩个,就在沙发上,凑合凑合吧!”      “唉,”蓝花傻呆呆地盯着破沙发,深有感触地叹息起来:“老公啊,以    前,咱们的住房,多漂亮啊、多豪华啊、多宽敞啊!可是今天,唉,别说舒服的    卧室,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!老公,”蓝花突然转过身来,一头扑到我的怀里,    苦涩的泪水怆然而下:“老公,给我买套房子吧!咦咦咦,咦咦,咦咦咦,…”      ……                  (一百一十六)      “老公,”哭着哭着,咕咚一声,蓝花又下作无比地跪倒在我的脚下,仰着    伤心的泪脸,小手摇摆晃着我的双腿,很是可怜地乞求着:“老公,求求你啦,    求求你啦,给我买套新房子吧,老公,我保证,我向毛主席保证,我再也不出去    做小姐了,以后,我跟你,安安心心地过日,做你的好媳妇,一定好好地伺候    你!”      “哼,贱货,不要脸的臭骚屄,谁是你的老公,谁跟你这个贱货过日子!我    们必须得离婚!”我推开蓝花,余气未息地坐在破沙发上。      蓝花跪爬几下,像条乞怜的母狗似地跪蹭到我的胯间,然后,用一双泪眼热    辣辣地凝视着我的胯间,良久,下流地伸出小手,以职业妓女那老道而又淫糜放    荡之态,非常灵巧地解开我的裤子,泪眼淋淋地掏出我的鸡鸡,另一只小手草草    抹了抹嘴角的口液,小嘴一张,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。      “呀,好香啊,好粗啊,老公,快给我,我要,快给我,我要,呀,真热乎    啊!”说完,蓝花娴熟地收拢赳双唇,轻轻地研磨着我的鸡鸡,同时,舌尖微微    探出,将一滩口液,涂在我的鸡鸡上,便卖力地刮划起来。      清莹的口液,顺着我的鸡鸡缓缓流下,渐渐地汇集到根部,蓝花见状,缩回    小舌头,双唇贴到鸡鸡的根部,哧溜一声,将口液重又吸回进去:“呀哈,真甜    哦,老公的鸡鸡,真好吃啊!”蓝花仰起脑袋,咕噜一声,将粘稠的口液,咽进    胯子里,然后,小手并拢,哧哧哧地套弄着我的鸡鸡,直至将鸡鸡磨得又光又    亮。      “嘻嘻,好粗的鸡鸡啊!”蓝花再次张开小嘴,头部缓缓向下低垂下来,将    整根鸡鸡,含进嘴里,立刻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,同时,纤细的手指,乖顺地抓    挠着我的肉蛋蛋:“喔哟,喔哟,老公,爽不爽啊?舒服不舒服啊!”      “哼,”我不屑地哼哼一声,望着蓝花的淫态,我讨厌到了极点,屁股向后    一躲,鸡鸡扑楞一下,从蓝花的小嘴里,挣脱出来,非常可笑地在蓝花的眼前晃    动着,蓝花急忙伸出小手,握住湿淋淋的鸡鸡,又反复不停地套弄起来:“老公    啊,求求你啦,给我买套新房子吧!”      呼——噜,呼——噜,呼——噜,对面的床铺上,传来大酱块狗熊般的鼾    声,我恶狠狠地瞪视一眼死熊般沉睡着的大酱块,又瞅了瞅眼前的小淫妇:“哼    哼,”我捧起蓝花的小脸,手指点划着她那腥红的珠唇,阴沉沉地问道:“贱    货,你这张嘴,啯过多少根大鸡巴啦?嗯,告诉我?”      “老公,”蓝花避开我咄咄的目光,面色微红:“老公啊,人家不是已经向    毛主席保证过了,以后,再也不了!老公,你就饶了我吧!”      “哼,”我手指一展,手掌轻轻地抽打着蓝花的粉腮:“小骚屄,饶了你,    就你这德行,还配做我的媳妇吗?”      “老公,我错了,老公,如果还不肯饶我,我给你磕头,这,还不行么?”      说着,蓝花向后退了退,俯下头去,泪眼盯着凉冰冰的水泥地板,娇嫩的额    头果然就要磕碰下去,我急忙用手掌托住她的脑门:“滚,少来这套,下跪,磕    头,就能洗刷掉你那肮脏的过去么?贱货!”      “老公,”蓝花近乎绝望了:“老公,你,还让我怎么做,才能洗刷我的过    去呐?咦——,咦——,咦——,”      “哼哼,”我拽起蓝花,将其按坐在身旁,依然怒容满面地抽出一根香烟,    蓝花慌忙抓过火机,毕恭毕敬地帮我点燃,我深深地吸食一口香烟,然后,嘴巴    冲着蓝花的泪脸,呼地喷出滚滚的烟雾,蓝花则讨好地张开小嘴,卖力地吞咽    着:“嘻嘻,好香啊!味道不错哦,啥也别说了,洋烟就是好抽,啊,老公,你    的烟,一定很贵吧,能不能让我看看,是什么牌子的啊!”      “哦,”我没有理睬蓝花,更没有将香烟盒掏给她看,而是低下头来,双眼    死盯着蓝花那匀称的身段、丰满的酥胸、微突的小腹、清修的细腿,瞅着,瞅    着,我的心里尤如倾倒进一坛子纯正的山西老醋,咽喉里立刻酸液横流。      唉,他妈的,过去,无论是与近亲乱伦,还是与她人胡搞,或是涉足于风月    场所,我都是无比惬意、春风得意地狂操别人的女人。而今天,我自己的老婆,    却自甘沉沦地出去做鸡,把那个原本就不完全属于我的小骚屄,明晃晃地、下作    无比地摆放在无数陌生男人的眼前,然后,大腿一叉,让他们肆意狂操!唉,报    应,报应,真是报应啊!      想着,想着,我的大手掌,不由自主地抓摸起蓝花的细腿来:他妈的,如此    漂亮的细腿,却让他人随意抚摸!啊,一联想起来,我的心里就不是滋味。      “嘻嘻,”见我默默无语地,却是反复不停地揉搓着她的细腿,蓝花以为我    欲求欢,泪脸立刻泛起轻浮的淫笑,哗啦一声,爽快地松开裤带,双腿一抬,哧    溜一下,便痛痛快快地褪下裤子,又扯到三角内裤,将雪白的小便,大大方方地    展现在我的眼前:“老公,想玩么,来吧,操我吧!”      “他妈的,”我轻蔑地撇了一眼蓝花的小便,第三感觉仿佛嗅闻到一股呛人    的恶臭:“臭屄,”我恶狠狠地谩骂道:“臭屄,好个千人捅,万人操的臭屄,    谁稀罕操你啊,哼,”我将手指塞进蓝花的肉洞里,不怀好意地狠抠起来:“就    你这破玩意,与公共厕所,还有什么两样!”      “老公,”在我的狠抠之下,蓝花痛苦地咧着小嘴,搞不清楚是痛楚,还是    羞愧,雪白细嫩的额头上泛着滴滴汗珠,小嘴巴不可抑制地呻吟着:“哎哟,哎    哟,老公,轻点抠哦!”      “哼哼,”我一边继续狠抠着蓝花的肉洞,一边拽扯着她的肉片,双眼仔细    地审视起来,昏暗之中,我瞪着朦朦醉眼,发觉蓝花那原本薄嫩、洁白、鲜活的    肉片片,似乎变得又粗又黑,闪映着刺鼻的异味:“他妈的,小骚屄,贱货,几    个月不见,你的这个破玩意,拿到公共场合,随便让大家伙操,你自己好好瞅瞅    吧,都磨黑啦,都磨粗啦,并且,又脏又臭,咂咂,滚,一边去,谁愿意操你这    个臭哄哄的泔水缸啊!”      “老公,”蓝花一时间臊得无地自容,无神的双眼呆呆地盯视着我,嘴唇微    微抖动着,我避开她的盯视,目光再度停滞在她的胯间,望着手中的薄肉片,我    饱受伤害的自尊心,突然萌生出一种怪诞的异想:      他妈的,这是什么想法,嗯,你的男权思想好严重啊!操别人的媳妇,心里    美滋滋的,仿佛占了天大的便宜,今天,别人操了自己的媳妇,便气得暴跳如    雷,怒火万丈,对媳妇,又是殴打,又是谩骂,无论媳妇如何痛天抹泪地乞求    你,无论是下跪、磕头,你都是冷若冰霜地不依不饶!      嘿嘿,兴你出去寻花问柳,就不许媳妇红杏出墙,兼或赚点外快?去他妈的    吧,事已至此,就随他妈的去吧,顺其自然吧。呵呵,有这样一个下贱的、人可    皆夫的媳妇,也是挺有趣的,蛮剌激的啊!      “哼哼,”想到此,我站起身来,冲着蓝花投去淫淫的一笑,然后,也褪下    裤子:“过来,贱货,公共厕所,既然大家都用这个公共厕所来排泄,今天,    我,也得用用,过来吧,贱货!”      “老公,”蓝花似乎也习惯了我的贬损和挖苦,听到我的话,淡然一笑,身    子往沙发背上一仰,双腿淫荡地、大角度地叉开,小屁股向前尽力地挺送着,以    方便我的插入。我揉了揉业已瘫软下来的鸡鸡,蓝花见状,主动分开薄肉片,露    出淡粉色的肉洞口,一看见这个任人狂操的肉洞洞,我止不住地再次气得七窍生    烟,我蹲下身去,大嘴巴对准蓝花下贱无比的肉洞:“呸——,”      呸的一声,一滩黄痰,非常准确地直射进蓝花那一钱不值的肉洞里,望着缓    缓漫溢出来的黄痰,我扑哧笑出了声,蓝花不以为然地淫笑道:“嘻嘻,老公,    笑啥呐?”      “他妈的,”我胯部往前一挺,将鸡鸡生硬地塞进蓝花盛着黄痰的肉洞里,    深有感触地嘀咕道:“他妈的,在部队的时候,因为是汽车兵,我极少进行军事    训练,偶尔进行一次实弹射击,他妈的,我的枪法,简直糟透了,”      “哈,”蓝花闻言,也扑哧地笑了起来:“老公啊,你能射几环啊?”      “几环,”我一边凶狠异常地大作着,一边苦苦一笑:“几环,还几环呐,    我他妈的连靶身都打不上!”      “哈,真是糟透了!”      “可是,”我死盯着蓝花的肉洞:“我的枪法糟得透顶,可是,我的嘴法倒    是蛮准的啊,这口粘痰,正正好好射进你的臭屄里了!”      “嘻嘻,”蓝花扭动着小屁股,配合着我的插捅:“射吧,射吧,老公,只    要你高兴,怎么玩我都行!我什么也不在乎了!”      “哼,”我的鸡鸡头,咕咚一声,顶撞到蓝花的屄蕊上,蓝花卖俏地呻吟起    来:“哎哟,老公,你好有劲啊,撞得我里面,麻酥酥的,老公,怎么样,操得    舒服吧?我的小屄,好紧吧?”      “哟,”我阴沉着脸庞:“你可拉倒吧,就你这个臭屄,谁逮着谁操,正如    我旧三婶所说的那样,早就让人家给操豁了,你瞅瞅,”我将鸡鸡在蓝花松松垮    垮的肉洞里,胡乱搅拌一番:“这臭屄,又松又垮的,操起来唏哩哗啦,这感    觉,活像是早已淘汰的破解放车,都他妈的要甩箱喽!”      “嘻嘻,”蓝花淫笑起来:“破解放车,那又咋的啦,老公,人家都说,破    解放车,更结实,新出车的解放车,真的没有老解放车耐用哦!”      “豁豁豁,”我淫念顿生:“耐用,是么,小骚屄,你这辆破解放车,可没    少装货啊?各种鸡巴,粗的、细的、长的、短的、黑的、白的,真没少装啊,贱    货,你的破车箱早就装满了吧?小骚屄,贱货!你可要小心点,千万别超载啊,    免得被警察逮住,罚死你哦!呵呵,”      “哟唷,”蓝花小嘴一咧:“老公,你想到哪去了,一车箱,吓死我喽,    我,我就是拼命地干,一天到晚不消停,也接不了那么多客啊!”      “那,”我故作认真地问道:“贱货,实话告诉我,自从出马以来,你的战    绩如何啊,一天下来,大概能接多少个客啊?”      “嗯,”蓝花稍微思忖一番:“也就七、八个吧!老公,你不知道啊,现    在,做小姐的太多了,生意不好做喽,一天到晚,也揽不上几个客人,唉,为了    凑单子,”      “凑单子,”我停止了插捅:“凑单子,什么叫做凑单子啊?”      “就是,就是,”蓝花顿然来了精神:“老公,洗浴中心有一个不成文的规    定,小姐每做完十个,就结一次单,俗称一个单子。为了多挣点钱,也为了尽快    结单子,小姐们想尽一切办法,招揽客人,有时,运气好了,一天下来,勉强能    凑满一个单子,嘻嘻,也有开斋的时候,一天做下来,不仅可以凑满一个单子,    还能富余几个呐,这,就给明天垫了底,啊,小姐们都喜欢一天一结帐!天天见    钱!那才喜人呐,嘻嘻,……”      “操,”听到蓝花的讲述,我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感,鸡鸡空前可怕地    硬挺起来:“操,操,操,贱货,来,我,也给你凑个单子吧!”      “啊——呀,水,水,”我正卖力地狂插着蓝花,身后突然传来大酱块的嚷    嚷声:“水,水,啊,水,水啊,渴死我喽!”      我本能地停止了大作,惊恐万状地回头去,大酱块一边嚷嚷着,一边晕头胀    脑地坐起身来,看到眼前的一切,立刻跳下床来:“哦,哦,对不起,我,出    去,我,这就出去!”      “别,”我放开蓝花,一把揪住正欲溜走的大酱块:“舅舅,别,别,别走    啊,来啊,你,也来凑个单子吧!”      …… (一百一十七)      “不,不,”在我的拽扯之下,烂醉初醒的大酱块红胀着脑袋,一边拼命地    挣脱着,一边苦苦乞求着:“好女婿,我,错了,我,错了,我实在不应该啊,    以前,我,我一时糊涂,真是不应该啊,现在回想来,我的肠子都悔青喽!”      “老公,你,”听到我的话,蓝花先是一怔,很快便羞得低下头去,并上双    腿,无所适从地吸吮着小手指。      “哟,”我没有理睬羞愧难当的小蓝花,而是恶狠狠地瞪了大酱块一眼,心    想:操,老鳖犊子,禽兽不如的老东西,少他妈的跟我装相。过去,当你得势的    时候,为了满足兽欲,用金钱收买女儿的心,理直气壮地与我争抢蓝花,只要一    有机会,便肆意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。今天,你失势了,落魂了,不敢造次了,    并且,也没有金钱,收买女儿了。      “舅舅,算了吧,你就别跟我装假正经喽,你又不是第一次操自己的女儿,   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,来吧,操她吧,老爸操自己的女儿,好刺激啊,好开心    啊,舅舅,来吧,让女婿,也开开眼界吧!”      “不,不,”大酱块依然拒绝着:“不,不,女婿啊,这,太,”      “舅舅,”我的手掌死死地拽着大酱块的衣领,同时,更加严厉地盯视着大    酱块,以命令的口吻喝斥道:“舅舅,我让你操,你就乖乖地给我操,否则,    哼!”我以要挟的目光望着面呈难色的大酱块:“舅舅,今天,如果你不听我的    话,不满足我的要求,你,哼哼,就甭想让我帮你,你,就永远呆在家里闭门思    过,天天写检查吧!”      “傻爸,既然这样,那,”蓝花吐出手指,茫然地叉开双腿:“那,就,    就,就,”      “可是,”我的震喝的确发生了威力,大酱块终于停止了挣脱,无奈地瞟了    一眼女儿的胯间:“这,女婿,我,我,太对不起你啦,女婿,我,实在不敢再    让你伤心喽!”      “你可得了吧!”我撇了撇嘴,淫邪的脸上泛着玩世不恭之相:“舅舅,我    的心,早死了,我,已经没有心了,再说,她,”我指了指蓝花淫液横陈的小    便:“跟这个贱货,我没有什么心可伤的!舅舅,如果你想让我帮你,今天,就    在我的眼前,狠狠地操你的女儿吧,让我好好欣赏欣赏,你们父女俩的交欢相    吧!”      “蓝花,”大酱块转向蓝花:“这,这,”      “嘻嘻,”蓝花大方地叉着双腿,无动于衷地望着我们,仿佛这件事,与她    毫无关系,而她的肉洞,似乎谁插都成,现在,看见大酱块转过头来,犹豫不决    地盯着自己,蓝花先是冲我会心地一笑,继尔,又淫荡无比地对大酱块嘟哝道:    “傻爸,既然我老公想看,那,咱们就满足他的心愿吧,傻爸,过来啊,还傻楞    着干么啊!操吧,只要我老公开心,我咋地都行啊!”      “对啊,这个小贱货,说得对,舅舅,过去吧,去吧,放下心理负担,痛痛    快快地操你的女儿去吧!别跟我装,假正经喽!”      我一边嘀咕着,一边将大酱块推到蓝花的胯间,蓝花极为主动地松开大酱块    的裤子,信手掏出亲爸爸黑乎乎、粗墩墩的软鸡巴,老练地揉抓起来:“对啊,    傻爸,放松,放松,嘻嘻,女儿给你发动起来!”      “这,这,”大酱块仍然顾虑重重,望着揉搓自己鸡鸡的女儿,无比尴尬地    将酱块脑袋转向我:“这,这,女婿,这,好么?”      “哼哼,”看见自己贱妇般的媳妇给亲爸揉搓鸡巴,我不仅毫无嫉恨之感,    反倒产生一种空前的快意,一时间兴奋得难已自抑,我强按着咚咚乱跳的邪色之    心,兴灾乐祸地望着眼前的一切:“舅舅,你,还知道什么是好,什么是不好    么?蓝花,你少操了吗?舅舅,放下思想包袱吧,干点正经事,鸡巴倒是赶快硬    起来啊,我,都等不及了,我要看好戏哦!”      “那,”大酱块清了清干渴的咽喉,在我极为复杂的目光瞪视之下,终于横    下心来,黑鸡巴在蓝花的小手里,缓缓地昂起头来:“女婿,那,我,就不客气    喽!”      “来吧,来吧,别客气,别客气,反正都是自家产的玩意,谁操不是操呐,    舅舅,这叫自产自用,自给自足啊!”      “嘿嘿,”听到我的话,大酱块让我极为困惑地笑了笑,终于坚挺起来的鸡    鸡,在女儿蓝花的协助之下,摇头晃脑地塞进蓝花那被我刚刚狂操过的肉洞里,    笨拙地抽送起来。      当大酱块的黑鸡巴探进蓝花肉洞的最深处时,蓝花轻轻地呻吟一声,细腿向    上抬起,亲切地勾住亲爸爸的光腿,双眼习惯性地盯视着自己的胯间,时尔,又    将面庞转向我:“老公,这回,你看见了吧,看见了吧,老公,你高兴了吧!”      “哼,贱货,”我轻藐地骂了一句,悠然自得地瞅着眼前的一切,虽然大酱    块父女俩早已越过为人不耻的不伦之限,许久以前就勾搭起来。但是,我还是第    一次亲眼目睹大酱块牲畜般地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。      在昏暗的灯光之下,大酱块的黑鸡巴频繁地抽送着亲生女儿的肉洞,每拽拉    出来一次,便发出清脆的哧溜声,继尔,便从蓝花的肉洞里,流溢出少许的淫    液,顺着股间,随意流淌而下。当大酱块的黑鸡巴重新捅进蓝花的肉洞时,蓝花    便不自觉地哼哼一声:“哎哟,哎哟,……”      他妈的,好个荡妇!我心中恨恨地谩骂着,面对着这荒诞致极的淫乱场景,    我那颗兽欲之心,得到了空前的满足,刚刚瘫软下来的鸡鸡,不知不觉地,坚硬    起来,热辣辣地,青筋突突暴起,产生一种强烈的插入欲望。我握着红通通的鸡    鸡,骂骂咧咧地走到蓝花的身旁,正在抽送的大酱块见状,立刻停止了扭动,主    动抽出黑鸡巴,欲将蓝花的肉洞,让给我:“女婿,给你吧!还是你操吧!”      “别,别啊,”我摆摆手,示意大酱块继续捅插亲女儿:“别,别,继续,    继续,舅舅,请继续,很好,很好,我看得很高兴!呵呵!”      “嘿嘿,”大酱块讨好般地微笑着,乌光闪亮的黑鸡巴重新插进女儿的肉洞    里,现在,他插抽的动作,较之于最初,显得自然多了!瘪茄子般的面庞,显现    出丝丝快意,那是因奸淫女儿所带来的、禽兽般的快意!      “嘻嘻,老公,呶,”蓝花将汗淋淋的小脸转向我,先是冲我嘻嘻一笑,然    后,讨好地张开小嘴:“老公,呶,放到我的嘴里吧,傻爸操我的骚屄,你,就    操我的嘴巴!怎么样,老公,高兴么?”      “哼哼,贱货,好个贱货啊!”我顺势将鸡鸡塞进蓝花的小嘴里,狂放地搅    弄起来:“对,操,操,上下两个眼,一起操!”      “喔哟,喔哟,……”蓝花张大了口腔,一边卖俏地呻吟着,一边下作地迎    合着我的狂捅,身旁的大酱块见状,亦止不住地兴奋起来,黑鸡巴突然发力,咕    咚咕咚地撞击着女儿的小便。我撇了撇大酱块,又瞅了瞅蓝花,嘿嘿冷笑着,手    掌啪啪地拍打着蓝花的粉腮:“贱货,好样的,好样的,以后,咱们,就这样    玩!”      “嘿嘿!”大酱块更加疯狂地大作起来,黑鸡巴咕叽咕叽地进出于女儿的肉    洞,我则放肆地搅捅着蓝花的口腔。蓝花情不自禁地大吼着:“哦——呀,哦—    呀,哦——呀,……”      “贱货,好不好?”我下流地盯视着蓝花,蓝花呼呼剧喘着:“好,好,太    好了,老公,操死我吧,操死我吧!”      “呵呵,”我突然抓住蓝花的秀发,生硬地拽扯着:“贱货,你出台的时    候,玩没玩过这种花样啊?”      “玩,玩,玩过!”蓝花上气不接下气地答道:“玩过,玩过!”      “呵呵,你他妈的,”我恨恨地骂道,继续拽扯着蓝花的秀发:“好个贱    货,年龄不大,阅历倒是不少啊!”      “喔哟,喔哟,”蓝花一边呻吟着,一边毫无廉耻地,炫耀般地喃喃道:    “喔哟,喔哟,老公,老公,喔哟,喔哟,这算什么啊,这,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   啊,我经历的事情,多去了,可,可能,你想都没想到过,喔哟,喔哟,喔哟,    喔哟,老公,我一次我坐台,一起进来五个客人,一个个喝得醉薰薰的,提出    来,要包,一宿,贰仟元!喔哟,喔哟,喔哟,喔哟,……”      “嗬嗬,”我的热血,呼地沸腾起来:乖乖,五个,好个贱货,真有你的    啊!我松开蓝花的秀发,鸡鸡不自觉地溜出蓝花的口腔,声音颤抖地问道:    “五,五个,你,你,忙得过来么?”      “喔哟,喔哟,喔哟,喔哟,”蓝花晃了脑袋,一边继续剧喘着,一边草草    整理着被我拽乱的秀发:“没关系,为了钱,豁出去了,喔哟,喔哟,喔哟,喔    哟,”      “女儿,你,”大酱块也止住了大作,红肿的醉眼,呆呆地盯着女儿的小    便:“我的天啊,五个,五个人一起操你,那不得,操烂你啊!”      “喔哟,喔哟,喔哟,喔哟,”蓝花伸了伸酸麻的细腿,不无得地答道:    “没,没,没操烂,倒是我,把他们一个个地撂倒喽,嘻嘻,傻爸,”蓝花抬起    小脚,趾尖顽皮地点划着大酱块的黑鸡巴头:“对付男人,你女儿有一套绝活,    别说五个啊,最多的时候,我,我,同时对付七个,一样,统统把他们撂倒!”      “哼哼,”我冷笑一声,绕道大酱块的身后,一把推开大酱块,双手搬起蓝    花的细腿,色眼直勾勾地盯着蓝花的小便:他妈的,真是让人不可思议,如此娇    巧的身体,如此鲜嫩的小便,不知被多少男人狂操,虽然有些松驰,可是,还是    那般的光艳,唯一不同之处,两片薄肉,略显黑沉粗糙。      看着看着,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幅让人血脉喷张的淫秽画面:五个体壮    如牛的大男人,喷着呛人的酒臭,纷纷聚拢在我媳妇的四周,满嘴淫词秽调,五    根各具特色的大鸡巴轮番狂捅着我媳妇的肉洞、口腔和屁眼,十只大手掌肆意抓    揉着我媳妇雪白的、但却是廉价无比的胴体。      啊——,太可怕了,太荒淫了,同时,又太刺激人啦,如果我是那五个男人    其中的一个,该是多么的亢奋哦!想到此,我屁股向前一挺,鸡鸡昂然顶进蓝花    的肉洞里:“他妈的,贱货,你他妈的,都让人操烂了,”      “哦,”蓝花先是如此这般地呻吟一声,然后,搂住我的屁股:“老公,别    生气,别生气,如果你觉得委屈,过几天,我把所认识的坐台小姐都给你找来,    让你操个够,老公,这,总算行了吧,你的心理,平衡了吧!”      “操——,操——,操——,”我凶狠异常地狂插着蓝花:“贱货,我操死    你,操死你!呶,”我突然发现,大酱块呆立在蓝花的身旁,便拍拍他的肥屁    股:“呶,舅舅,你别闲着啊,去,操她的嘴!”      “嗯,”大酱块应承一声,站在蓝花的身旁,蓝花再次理了理乱发,握住父    亲的黑鸡巴便吸吮起来:“喔——,喔——,喔——,”      我与大酱块交换位置,继续狂操着蓝花,操着操着,无意之间,我与大酱块    的目光交汇在一起,大酱块一边操着蓝花的小嘴,一边买好地冲我笑笑,我突然    心血来潮,回大酱块以友善的微笑,同时,向大酱块伸出手去,大酱块见状,也    主动地伸出手来,我们俩人的手掌,心领神会地、紧紧地握裹在一起,各怀鬼胎    地冷笑起来:“嘿嘿!”      我撇了撇嘴:“哼哼!”      大酱块继续微笑着:“荣光嘶噫哒!”      我洋洋自得地模仿着:“荣光嘶噫哒!”      蓝花也附着,放浪地嚷嚷起来:“荣光嘶噫哒!”立刻,充满淫声浪气的破    房间里,“荣光嘶噫哒!”的嚷嚷声此起彼伏:“荣光嘶噫哒!”      “……”      ……                  (一百一十八)      “荣光嘶噫哒!”      我和大酱块饱含兽性的淫叫声,混杂着哧溜哧溜的舔吮声以及咕叽咕叽的捅    插声,一阵紧似一阵地回荡在破烂不堪的房间里。污混不堪的空气中,弥漫着因    疯狂的交媾而发散出来的、浓烈的、刺鼻熏咽的骚腥味。      蓝花被我和大酱块从沙发操到桌边,又从桌边,操到床铺上,惨白的日光灯    吱呀作响地瞪视着哼哼叽叽的仨人,三堆赤溜溜的臭肉在灯光的映照之下,闪烁    着淫迷的浊光。蓝花高叉着细腿,粉嫩的小便任由大酱块的黑鸡巴横冲直撞,而    我,骑跨在蓝花的玉颈上,鸡鸡肆意搅捅着蓝花涎水漫溢的口腔。      “呀——哦,”身下的蓝花突然尖声厉气地吼叫起来,我转过身去一瞧,沉    迷于乱伦之中的大酱块,忘乎所以之际,不禁兽性勃发,一边狂捅着亲生女儿,    一边咧开硕大的熊嘴,野蛮异常地嘶咬着蓝花白嫩的脚趾,蓝花痛苦地挣脱着,    脚掌拼命地抖动着:“呀——哦,傻爸,你又犯疯了,你想咬死女儿啊!”      “哦,哦,”大酱块很不情愿地松开女儿的脚掌:“哦,哦,对不起,我,    太激动了,我一兴奋,就,就,控制不住自己,”      “老公,”蓝花面呈苦色:“老公,饶了我吧,让我歇歇吧,我的嘴,都让    你操木喽!”      “女婿,”大酱块以可怜女儿的口气对我说道:“女婿啊,来,换换口味,    操操她的骚屄吧,总是操嘴,有什么意思啊,里面的牙齿,硌着多痛啊,呵呵,    还是操屄舒服啊,软软的、湿湿的、热热的、滑滑的!”      “是啊,呶,老公,来,操我的小嫩屄吧!”蓝花推开身上的大酱块,将一    片狼籍的小便,转向我,手指拨开肉片片:“来啊,老公,操这里啊!”      我瞅了瞅蓝花被大酱块抽拽得亮晶晶的粉肉洞,三根手指同时塞插进去,咬    牙切齿地抠搅起来:“哼,啥破玩意啊,都不知被多少人狂操过,又松又垮的,    又臭又脏的,谁稀得操啊,呶,”我抽出手指,狠狠地抽着蓝花的大腿:“起    来,抓起来!”      “嗳,”蓝花乖顺地爬身来,将雪白的、粘满分泌物的小屁股,撅在我的眼    前:“老公,我明白了,你,是想操我的屁眼吧,好哇,来吧,操吧,随便操    吧!只要老公高兴,想操哪,就操哪,想怎么操,就怎么操吧!”      “豁豁豁,”大酱块奉承道:“还是我的女婿会玩啊,操屁眼,的确很过瘾    的,不过,蓝花的屁眼,我却没操过,她,不让!”      “舅舅,”我冲大酱块扬了扬下颌,示意他爬到蓝花的身下:“舅舅,别闲    着啊,操她,继续操她,让她的骚屄,一分钟也别闲着,舅舅,你自己的女儿,    还不了解么,她的骚屄,不能闲着,一闲着,就他妈的发痒,就他妈的想出去,    做鸡,让大家伙,轮班操!”      “嗯,嗯,对,对”为了讨得我的欢心,蓝花频频地点着脑袋:“对,对,    老公说得对,我最贱,我的小屄,一分钟没有男人操,就,就痒得受不了,如果    实在没有男人操我,我就用手,自己捅,嘻嘻,老公,你高兴了吧?”      “哦呵呵,”蓝花的淫腔,深深地剌激了大酱块,他仰下身子,笨手笨脚地    滑挺到蓝花的身下,黑熊掌搬住蓝花的细腿:“嘿哟哟,女儿,没有男人操你,    爸爸操你!”说完,大酱块往上挺,黑鸡巴卷土重来地顶进蓝花的肉洞里。      蓝花搂住大酱块的脑袋,一边亲吻着,一边淫声浪语着:“哎哟,好操,哎    哟,好操,傻爸,操哇,操哇,使劲地操,你越使劲地操我,我老公越高兴!哎    哟,哎哟!”      “他妈的,”我跪在蓝花的屁股后面,手掌生硬地拍打着:“他妈的,贱    货,抬起来点,撅得再高一些!”      “嗳,好的,老公!”蓝花立刻止住了亲吻,小屁股更加高高地撅起,同    时,伸过双手,扒扯着屁股瓣,将花纹簇拥的小屁眼,展现在我的面前。      我伸出手指,滑向蓝花的胯下,蘸抹着缓缓流出的淫液,均匀地涂抹在蓝花    的小屁眼上,蓝花淫糜地哼哼着,小手指协助我涂抹着淫液,屁眼微微开启,我    的指尖乘虚而入地插捅进去,蓝花本能地哆嗦起来,呼吸也短促起来,同时,茫    然地仰起汗淋淋的面庞,咬紧了牙关:“哦——哟,好胀啊!”      “他妈的,”我用手指毫不客气地搅抠一番,然后,微微抬起身子,粗硬的    鸡鸡极为顺利地便滑进蓝花的屁眼里,我的精神不禁一振,周身顿感空前的舒    爽:“啊——,好紧啊!”      “嘻嘻,”蓝花闻言,母狗讨欢地般地问道:“老公,舒服不啊?”      “哼哼,还行吧!”尽管舒爽已极,我还是冷冰冰地答道:“凑合事吧,贱    货,你的屁眼,也让人操够了吧?”      “嘻嘻,”蓝花坦诚相告:“老公,一般情况下,我不让客人操屁眼,可    是,有时,客人多了,上下两个眼同时来,也忙不过来,没办法,只好把屁眼,    也奉献出来啦!唉,为了挣钱啊,只好豁出去了!”      “好个贱货!”听到蓝花的话,我的鸡鸡深深地没入她的屁眼里,哧溜哧溜    地狂抽起来,身下的大酱块,也猛烈地大作起来,蓝花纵声呻吟着,屁股前后摆    动着,配合着我的狂捅,我一边捅着,一边骂咧咧地抽打着她的屁股瓣:“操,    贱货,操,不要脸的婊子,我还以为,你的屁眼,应该是个清静之所,原来,你    的身上,已经没有一个他妈的干净地方啦,操,操,贱货,我操死你,我操烂你    的屁眼!”      “哦——哟,哦——哟,哦——哟,……”      “嗳——呀,嗳——呀,嗳——呀,……”      “啊——哈,啊——哈,啊——哈,……”      “荣光嘶噫哒!”      “……”      叮呤呤,叮呤呤,叮呤呤,叮呤呤,……      我正与大酱块兵合一处地狂操着不贞的媳妇蓝花,桌上的手提电话突然尖叫    起来,我不得不暂时停歇下来,呼哧带喘地抓起电话:“喂,谁啊,哦,妈妈,    儿子,好想你啊!妈妈,来,让儿子亲你一下,嘿嘿,妈妈,你,还传销呐?…    什么,不搞传销了,当家教了?……,嘿嘿,妈妈,你一定是赔光了老本吧……    哦,什么,什么,妈妈,你问我啊!我,挺好的!干什么呐?我啊,正操蓝花    呐,哦,舅舅,在,在,舅舅也在,我们一起操蓝花呐!哈哈哈!”      一边说着,我一边狠狠地顶了一下蓝花那被我插抽得洞口大开的小屁眼:    “什么,你不信,哈,妈妈,真的,我们一起操蓝花呐,啥,你还不信,呵呵,    舅舅,呶,”我冲着身下的大酱块淫邪地笑笑,将电话递了过去:“舅舅,妈妈    要跟你说话!”      大酱块欣然接过电话:“喂,你好啊,老同学,怎么样啊,挺好的呗,在深    圳,发大财了吧?嘿嘿,什么,什么,你,儿子的档案?还给你!”      “嗯,”听到大酱块的话,我再次停歇下来,一把抢过手提电话:“妈妈,    你还要儿子的档案干么啊?没用喽,没用喽,妈妈,儿子就这样啦,破罐子破摔    吧,什么,啥,你,真的,”      我的眼前顿然一亮,又与妈妈恩恩爱爱地调笑一番,然后,闭掉了电话,认    真地望着大酱块:“舅舅,我妈妈说,她给一个东北老乡的儿子当家教,这个老    乡,是××公司的总裁,妈妈跟他搞得不错,他答应,把我的户口以及工作关    系,弄到深圳去,舅舅,咱们相互帮助吧,你把档案还给我,我,一定尽力帮你    摆平停职待审的事情,怎么样,舅舅,咱们做个交易吧!”      “老公,”没容大酱块作答,赤身裸体的蓝花,呼地转过身来,兴奋难当地    扑向我:“老公,我也跟你去,老公,把我也带走吧!”      “女婿啊!”望着喜形于色的女儿蓝花,大酱块坐起身来,爽朗地答道:    “好,给你,给你,”说完,大酱块耷拉着黑鸡巴,光着粗腿,笨拙地走出屋    子。      蓝花光溜溜的身子哆哆抖动着,挂满口液的嘴柔情蜜意地狂吻着我的腮帮,    我不禁咧了咧嘴:“好臭啊,拿一边去,刚给你傻爸舔完鸡巴,又来亲我,真    臭,真臭,拿一边去,臭死我喽,我,都要吐啦!”      “女婿,”我正没好气地推搡着怀中的蓝花,突然感到有一块硬梆梆的东    西,顶在屁股后面,我回头一看,原来是大酱块,他拿着我的档案袋,正嘻皮笑    脸地顶撞着我的光腚腚:“给,女婿,这是你的档案,恭喜你,祝贺你,你的    命,真好啊!好事总是不知不觉地落到你的头上!”      “嘿嘿,”我接过档案袋,撇了撇嘴,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,拍地抛到桌    上:“哼哼,我还不愿意去呐,上班,能挣几个钱啊,再说了,我正傍着款姐    呐,她的钱,我一辈子,也花不完哦!呶,”我大手一扬:“继续,继续,继续    玩!”      “嘻嘻,”蓝花的脸上泛着无尽的慕色,听到我的话,又瞅了瞅身旁的大酱    块,双膝一弯,咕咚一声,跪在我和大酱块中间,一手握住一根鸡鸡,然后,小    嘴一张,便左右开弓地吸吮起来,一边吮着,一边央求着我:“老公啊,如果你    不愿意去,如果你还想傍款姐,就把我也带到你同学那里,我,给你们当保姆,    一定精心地伺候你们俩个,保证把你们俩个,伺候得舒舒服服的!哦,行不?”      望着下作的蓝花,我心中嘀咕道:他妈的,贱货,想得倒美,就你,我都快    恶心死了,你,已把我的尊严,彻底毁灭,我的自尊心,受到了最大的伤害,天    底下哪个男人,愿意让自己的老婆,出去做鸡,让他人狂操啊,我现在唯一想做    的事情,就是尽快地甩掉你!而表面上,为了稳住蓝花和大酱块,将档案顺利地    邮寄给妈妈,我违心地应承着:“好啊,等我跟同学商量好了,就把你,带过    去,咱们一起,生活吧,贱货!”      “女婿啊,”大酱块恳切地乞求我:“我求求你啦,原谅我,还有蓝花吧,    不要抛弃我的女儿,你发达了,风光了,走好运了,也赏蓝花一碗粥喝吧!”      “是啊,老公,”蓝花可怜兮兮地说道:“老公,让我也借点光吧!”      “哼哼,”我将鸡鸡顶进蓝花的小嘴里:“那,就看你的表现如何喽!”      “我一定好好表现,”蓝花卖力地舔吮着我的鸡鸡:“我一定好好表现,我    一定好好表现,……”      “啊,”我突然产生了射精的欲望,蓝花看在眼里,小嘴更加卖力地吮吸起    来:“老公,射吧,射吧,射在我的嘴里吧!”      “啊,”我纵声干吼起来,很快,便无法控制地哆嗦起来,鸡鸡头猛一抖    动,呼哧一下,一滩洁白的精液,全部倾泄进蓝花的小嘴里,蓝花仰起面庞,笑    吟吟地望着我,咕噜一声,将精液咽进肚子里,我得意地回以微笑:“呶,还有    他的呐,舅舅,你也让她喝了吧!”      “嗯,好的,”蓝花抹了抹嘴角的残精,转过头去,含住大酱块的黑鸡巴:    “傻爸,快,射啊,快射啊,快点往女儿的嘴里射啊!”      “嗯,嗯,嗯,”大酱块频繁地点着头,呲牙咧嘴地揉搓着黑鸡巴:“啊,    啊,女儿啊,快,快点舔,我,我,我就要射喽!”      话音未落,大酱块也哆嗦起来,肥屁股一扭动,一滩粘乎乎的精液,有气无    力地滑进蓝花的小嘴里,蓝花再次仰起脑袋,不过,并没有立刻吞咽下去,而是    可笑地咕噜着:“咕——,咕——,咕——,”      继尔,又吐出薄舌,反复地搅拌着口腔里的精液,搞得双唇皆是,一塌糊    涂,我无心再看下去,手掌一扬,托起蓝花的下颌:“行啦,行啦,贱货,恶心    死人喽,快点咽下去吧!”      “哦——啊——,”蓝花长长地呻吟一声,喉咙一收,又将大酱块的精液,    咽进肚子里,同时,划抿着红唇上的残精。      ……   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     谢谢大家的批评,这几章的确有些“过份”!      不过,现实社会中,因种种原因,一些沦落风尘的女子,是有家,有丈夫的    啊,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我们“自己”的身上,将是何感想?“我”只是出于单    纯的“男权”思想,疯狂地喧泄一下心中的愤懑而已。就是这样的简单!      本人思想极其“那个……”,没写色文之前,曾在军事论坛上厮混,结果,    因思想“那个,……”,非常荣幸地获得一顶“纳粹份子”的大帽子,因为“大    自然是残酷的,所以,我们有权力成为残酷的人”,所以,写色文,也就,残酷    吧!      离奇么?也离奇,也不离奇!就在不久前,亲身经历过这样一件事:老婆婆    劝说自己的儿媳妇出去做小姐,乖乖,直气得我火冒三丈!      残酷么,这是现实,做小姐的媳妇,赚到钱后,悉数交给丈夫,………,够    了,够了,我的心,在淌血。      废话少说,既然大家不喜欢残酷,那么,再往下写,就给范晶,这个不可一    世的女强人,一个好的结局吧——让她苟且活着。别墅也留着!      而在现实中,她败得如此之惨——跳楼了!      记得有网友批评我,为了情节的转折,为了获取新猎物,就让“老姨”死掉    了!而在现实中,“老姨”的确死于淋巴癌。      既然大家不喜欢残酷,那么,让“表妹”也活着吧,虽然她死于白血病!      此文为什么攀《静静的顿河》大名,而不嫌羞耻地套成《静静的辽河》,因    为,这讲的是一个悲剧,一个残酷的悲剧,越往后写,越悲惨,以至于到最后,    很有可能写不下去了!      话又说回来了,如果不残酷,大家都好好地“活着”,如此一来,整个故事    又不知如何进行了?      草草收场????   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                 (一百一十九)      把档案邮寄给妈妈以后,我便开始着手办理大酱块可否复职的事情,对于这    件事,没有任何社会背景的我,只有厚着脸皮,再去求助我尊敬的女王陛下——    范晶。我驾驶着女王陛下赠送给我的小汽车,一边犹豫不绝地往范晶家开去,一    边握着手提电话,试探着范晶的口气,不知她是否还在生我的气:“喂——,我    亲爱的女王陛下,你,还生我的气么?哦,让我过去,快点过去,好的,谢谢女    王陛下!我,马上就到!”      女王陛下终于消气,这令我大喜过望,撂下电话,我定睛一看,汽车早已习    惯性地溜进那条幽静的街路上,范晶的别墅,就在眼前。      无意之间,我环视一番令全市百姓深为羡慕的,所谓的高干区。那天深夜,    酒后赶到范晶的别墅,漆黑之中,对周围的一切,均毫不留意。而今天,我仔细    地观之,这才发觉,高干区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,十多年前,街路两侧一排排、    一栋栋式样雅致的小别墅,绝大部分已经荡然无存,取而代之的,是拔地而起,    高耸入云的庞大建筑物,一栋接邻着一栋,尤如一棵棵参天的大树,极不合谐地    聚拢在范晶家的别墅周围。      呵呵!我心中好生纳闷:那么多的别墅,都拆掉了,仅剩范晶家以及另外数    家屈指可查的小别墅,孤伶伶地散落在巨大的建筑群中,那小巧静寂的院落,活    像是都市里的村庄:这些别墅,为什么至今也没有拆除呐?      思忖之间,汽车已经停在范晶家的小别墅前,我锁好汽车,发觉范晶早已为    我启开大铁门,我信步走进冷冷清清的小院落,蹬蹬蹬地攀上阶梯,迎面而来    的,便是再熟悉不过的客厅大门,我停下脚步,按捺着激动的心情,轻轻敲击着    房门,立刻传来范晶那清脆的女音:“进——来!”      吱——呀,得到女王陛下的恩准,我欣然推开房门,呼——,我正欲走进屋    去,突然,滚滚呛人的烟雾,直扑我的面庞,我禁不住地干咳起来:“啊——    嚏,啊——嚏,……”      “呵呵,”浓烈的烟雾之中,我亲爱的女王陛下那清秀的面庞、丰盈的身    材,朦朦胧胧地显现出来,笑吟吟地望着我:“哈,呛坏了吧!”      “嗯,”我点了点头,揉了揉滴出泪水的眼睛,这才发现,在客厅的沙发    上,还坐着另外一个人:他,五十岁左右,身材细长,肤色粗黑,地瓜状的脸颊    上,堆积着刀削似的、峰峦起伏的肉条条,一双雄鹰般明亮的眼睛,锋芒犀利地    盯视着我。      我特别注意到,他那黄浊的手指夹着一根粗硕的、浓烟缭绕的雪茄烟,同